姓名: | 谭俊峰 | |
领域: | 企业战略 企业文化 | |
地点: | 北京 海淀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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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区、物业,多么熟悉的名词;邻里、街坊,多么遥远的记忆。 记不得是什么时候,居住的社区开始实行全面封闭式管理。旧小区的改造再次拉响了“阶级”斗争的警报,似乎不封闭则可能面临灭顶之灾。就这样,原本和谐的环境,只因隔在中间的一道道围拦,变得陌生了。出入小区有保安把守,走进楼门需刷卡放行。
我们的生活怎么变成了这样?真的有那么多的贼吗?
“社区”,在西方社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,它与每个人的生活紧密相关,可以讲,西方许多发达国家的居民是以社区为基本社会单元而在在的。也正因如此,德鲁克在《新社会》一书中对工业社会中人的生活方式及活动单元进行了系统解释,才有其必要。西方人,每个人可能都明了自己归属哪一个社区。
而在中国,情况却很不一样,中国长久以来是以“家庭”或“家族”为单位进行社会活动的。“家”是中国人的归属。尽管工业文明使人们离开家族走向工厂,但幸福的根基仍在“家”。
社会的和谐,文明的进步,治安的好坏,基本上与是否实行封闭式管理无关。
在我小的时候,我家住的是一排平房,一共有八户人家。那里是妈妈所工作的电业局的家属住房,一共有两排十六户。所以,街坊邻里彼此很熟悉,也经常来回“窜门”,聊聊家常,谈谈孩子,生活不富裕但却十分幸福与和谐。
童年记忆中,留给我最深的有三件事:
其一,钥匙。
我家所在的一排住户只有我家白天有人在,那就是我的爷爷。爷爷是教书先生,退休在家,专职带我。
那时候,各家各户最后一个离开的人总要把家门钥匙放到我家。爷爷在房门上面用木板钉了一排铁钉,写上张家、李家。每一户都整齐地把钥匙按名字放好了。哪一家里最先回来的人都要先去我家拿钥匙,再开门。
记得有一次,我与邻居的孩子吵架了。放学后,我拼命地往家里跑,就是要赶在那孩子之前回到家。然后,锁上院子的大门。看着回不了家的吵架对手,心里还美滋滋的。只是爷爷不停地问,小泽子怎么还没回来,怎么没来拿钥匙?
… …
其二,鸡汤。
小时候,各家各户都会在自家院子里养些鸡,一来下下蛋,二来过年也有个肉吃。
邻居间是用木栅栏隔开的,两家的鸡经常隔着栅栏展开战斗。公鸡冲在前,母鸡也不落后。
有一天放学回家,看见我家的鸡正与隔壁的对手激战。我家的那只笨鸡的冠子都被人家给钳破了,鲜血直流。
一怒之下,我拿起一根棍子,穿过木栅栏,猛地砸了几下邻家的那只斗士。一场战争终于结束了。可那只被我教训的鸡可能身受重伤。
晚饭的时候,邻家的阿姨端过来一碗鸡汤,因为鸡肉还没炖烂,先给我用鸡补补身子,只因我正在发育。
我知道,阿姨家的鸡是被我打残的,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,估计年龄也大了,又是只公鸡,于是成了
… …
其三,红领巾。
小学的时候,我在班里学习不错,不仅考试每每名列前茅,而且头一学期便入了少先队。那时的我,内心光荣极了。由于学习好,在班级当上了个班干部,学习委员的职务从一年一直到五年。班干部可是个了不得的工作,不仅光荣,而且有责任感。
记不得是在哪一年级了,有一天晨读时,班主任老师看到一个小朋友没带红领巾。
于是,就问:“今天为什么没带红领巾?”那时,不带红领巾是会给班级扣分的,班级荣誉可是全班的生命线。
回答:“昨晚洗了,今天早起没有干。”
老师又问:“是真的吗?要说真话,要诚实,你知道吗?”
那个小男生坚持说红领巾昨晚洗了,今早未干。
恰好那个小男生就是我家同一排房子的邻居,可能老师考虑到我是班干部,于是,老师让我中午放学后,去那个小男生家检查一下,看看红领巾是不是被洗了。
中午放学后,我真的非常认真地回家取了钥匙径直去了那个同学的家。果不出老师所料,红领巾就在炕上扔着呢,事实明摆着,根本没洗。那个同学请求我放他这一次,不要跟老师讲。我拒绝了,并在下午去老师的办公室把这些事儿全都告诉了老师。老师在全班同学面前表扬了我。
可直到今天,我的心里仍象搁了块石头。
与诚实相比,我感到我更象是出卖朋友的叛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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